十年前,因为父亲有了外遇,认识了我现在的后母,跟妈妈离了婚,在父系社会的法律下,妈妈没有争取到我的监护权,我就跟了父亲,父亲是一个极端霸道的大男人主义者,十年来都不让我跟妈妈见面,直到上个月父亲中风住院,我才敢向阿姨提出跟妈妈见面的要求,没想到阿姨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来?”侯龙涛关心的问。
每天照例是她过来和我学电脑,以前那个棉质的睡衣却再也没穿过,换成了相对更加性感的黑色丝质的领口也较底的睡衣,而由于是黑色的原因,那丝制睡衣下玲珑有质的丰满躯体和胸前大片的雪白以及深深的乳沟都让我迷醉,有时候岳母洗澡后都不穿奶罩,变成真空上阵。
我不知道晴这一刻是否会发自内心地后悔长大,但是至少我想让她知道,世界上还有人愿意帮她找回她的童年,或者说,仍然有人愿意想疼爱一个孩子那样疼爱她,她并不非得是谁的战士,非得是谁的棋子,她也可以一个是有人爱的小女孩。
“我看不到别人可以看到啊,你告诉我别人看到是什么反应不就可以了。
极上肉体被年级远小于自己的少年肆意玩弄着,大姐姐快要被完全击倒了。